你說過要帶我去看海的,結果你還是放了我飛機。我一個人去看海,去看你說可以一邊吃麥當勞一邊欣賞海景的海。
你不記得,我也不會再提起。
【世華‧中港台澳】台灣頭號罪犯逃亡生活極其奢華,裝鎗包包也要名牌!
你說不可以我就不繼續問;你說不得空我會安靜地躲開。我從來沒有逼你給我未來,也沒有要你為我留下,可是為甚麼你答應我的事,你總是不能兌現承諾?
你做不到,就不要輕易答應。
你答應我多少件事,你還記得嗎?
我對你總是不能付諸行動的承諾,從一開始的耿耿於懷,到後來的冷漠麻木,甚至最後已是把它當作笑話。
我不需要你的甜言蜜語,你卻總是一而再,再而三隨口說說,自以為當下逗我開心,其實都是為了我好。你不是對我好,你像是銳利的針,一針一針的刺進我的心;你像是白蟻得啃食著我對你的愛當作養分。
那一夜我躺在你的懷中,你凝視著我,捏了捏我的下巴說:“我就是喜歡你這股傲氣,不輕易低頭認輸,眼光閃爍著一股堅毅,讓人忍不住想征服你。”
閉著雙眼,我的臉伏向你的胸膛。你到底是愛我?還是想向別人證明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可征服別人眼裡難以馴服的我?
我曾經以為,你比別人懂我的。你看見我偽裝笑容背後的哀傷;你知道我堅持背後的脆弱。是因為你對我厭倦了,還是你根本從來不曾瞭解我?
有一次,我和朋友喝茶閒聊,他說男人不是不懂體貼,不解溫柔,只是他們的專注力不能長久。
當他們認定你是他的人,他就自然的少了開始追的努力和用心。
你真的已把我當作你的人嗎?
我不斷問自己,我真的是你的人嗎?我曾經問過你的,你把我當甚麼?至少你也給我一個“名分”,讓我知道自己該用甚麼身份來對待你。情人?知己?還是性伴侶?你閃爍其詞,深情款款的捉住我的手放在你心的位置,你說:“答案在你心裡。”
這是你自以為是的浪漫,我要的不是這樣,我要的是很明確的答案。看著你溫柔的眼神,我又再次屈服於你。我對你的愛像是個計時炸彈,只要你不經意的動作,它都會隨時引爆。
多麼討厭“記得”這詞彙,因為只有我還記得你說的每一句話、每一個諾言;但是你卻永遠忘記、不記得、不在意、不在乎,也從未把你答應我的事放在心上。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所有對你的期望毀掉。
是我太縱容你,還是我太放肆自己的心。上一秒我才告訴自己我要徹底離開你;你一個電話來,我就迫不及待放下好不容易重覆練習的分手對白。
分手?我不禁冷笑自己那悲微的身份。我哪有資格說分手,我們算是在一起過嗎?我就在你的懷里,為甚麼我卻感覺不到安全感,在愛情里患得患失。
今天再次回到你第一次牽起我的手的咖啡館。當時我們各自點了一杯藍山咖啡和愛爾蘭咖啡。你學《愛爾蘭咖啡》一書的適應,手指在杯環轉了一圈問道,要不要加一滴眼淚;當時我們都笑了起來,你的右手搭著我放在桌上的左手背。
那一天起,我們的關係不一樣了,對我來說,不只是上司和下屬;那是你試探要更進一步的關係。我靜靜的低下頭,用右手來回遊移在你的右手背上,默許你以已婚人的身份走進我的單身世界。
前幾週在面子書看見那間咖啡館推出芒果冰釀,我撥電給你,問你要不要約我去喝。你說:“你喝甜甜的芒果泥,我幫你喝中間那層苦咖啡。”我開心的笑著問:“為甚麼?”你溫柔的說:“我要你永遠記住我是你的甜心,不要讓你吃到一點苦。”
結果,你還是失約了。我獨自喝著芒果冰釀。店員很貼心的為我解釋,第一口吃芒果碎、第二口是苦澀的咖啡、第3口是芒果泥。我依照順序品嚐芒果冰釀,卻沒有將芒果泥和咖啡攪拌融合,用長匙不斷的舀起中間的咖啡。那苦澀一點都不比被你遺忘諾言的苦。
最後那口冰釀是鹹鹹的味道,彷彿印證了你曾在這裡問我的,而那滴淚水卻是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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